烤话
听说在北极,由于温度实在是太低了,人与人之间说的话会被冻成冰,所以当地人常常在讲完一段话之后,会立马回到自己的家里,将对方讲的话放在热炉上烤,随着冰的融化,他们就知道了对方讲的是什么。然后等第二次碰面,他们又互相对话,又把话拿回家去烤。如此这般,时间久了,互相之间就熟悉了,慢慢地,谈话也有默契了。
虽然这只是一个传说,但是我很喜欢,尤其喜欢我想象中的画面里,那个烤着话的人。我一直在想,烤话到底什什么样子的,烤话的时候,那个烤话的人当时在想什么?他何以有如此的耐心,静静地守在热炉旁,细细的咀嚼每一个字?要知道,不是所有人,都有耐心将一个人的话听进去,更别说将话小心翼翼地带回家,然后满怀期待地将它们烤融。
其实我想,有时候我们也可以是烤话人。
比如,夜晚听收音机的时候。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上了听收音机,那时,在宁静的夜晚,会有把熟悉的声音准时出现。当时的我就像一个烤话人一样,会将收音机里那个主持人的每一句话,放在心里的热炉上烤,随其融化,流入心田。
又比如说,几个玩的较好的一起闲聊的时候。各自由衷说着理想抱负,男人女人,一点也不觉得矫情,彼此都能从各自的话中收获许多。上次开班会,助班说他们宿舍几个一起去外面吃饭喝酒,聊天聊到大家抱在一起哭。
但是如今我只觉得烤话人越来越少了,仿佛我们的时间都很宝贵,我们忙着对这个世界述说,忙着对他人指责,却只花肯很少的时间和精力去烤烤别人说的话。
也许当有那么一天,我们各自心里的那个热炉,已不再有将话烤融的那个温度时,我们就真的只能将烤话的故事永远留在这世上很寒冷的地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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