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小小_睹物思人_海天散文

那年的雪好大，你在虾子，而我当天四点近五点的时候还在南白，因为你在我老家，所以一路赶了回来，在到遵义的时候已经没多少车在开动了，那时雪真的很大的，西南这地方很少下到积这么厚的积雪，包的车在没过中坪就滑下公路旁边的土里了，还好的是没受什么伤害，然后就是二十多公里的雪路，那样的夜晚，那样的雪，暗暗的空气，白白的大地，走路视线是不成问题的，只是雪厚了，脚上使不上力，一踩一滑，然后我就在那样的雪里沿公路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，偶尔会有一辆冒险的车经过，多是短途的三轮，大车很少很少，四周白而凄清，很是冷冽，稀稀落落中仿佛可以听见雪掉下的声音，也确有积厚在树枝上的倏然落下，其他的就是渺茫，心是清清晰晰，山影都是被白雪弥漫了，雪霭重重；我自顾走着，心里惦记着那份相遇的喜悦，路就在这种惦记中渐渐缩短，当时的自己是没多大在意周围的，那夜的雪景，现在却淡淡的浮现出来，异样的清晰可见，苦涩中夹杂这一丝甜蜜。　　　　到达虾子那个小镇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一点多了，额头的发已经凝上了些许冰溜，走动的时候敲打在自己的眼镜上玎琅作响，衣服也是凝成一片片的硬块，到了，我看看四周，寂寥无人，只剩下簌簌的落雪和自己呼吸的声音，我仰天一下子到在厚厚的积雪上，像眠厚厚的温温软软的被子，雪花隐隐约约的，悄悄一片一片浮现在上空，旋然而下，才一小会，唇上就可以吻到好多，那时候眼里是雪，心里却一直是你。　　　　第二天雪停了，我们一起去了禹门一个同学家，途中还有我兄弟和另一个同学。那时我不知道你是可以那样就可以跟我一起走的，后来才知道你是在三年以前就记住了我，我上了大学，也吓得你紧张了半年考去了江西，你说那样拚命是怕我看不上你才拼命考上的“江财”。那两天的记忆很深，你说你认床，那晚不愿单独睡，又怕，我就陪你在火炉子边，你傍着我一直私语到天微明，后来才伏在我身上渐渐睡去；这之后我还记得的就是彼此无尽的在南昌和上海来回，为了来看你又为了要毕业考试，我把书本都带到火车上了，一路看下去，天明也就到南昌了，你也来过上海好多次，但是彼此都只喜欢呆在窝窝里，不大愿意去外面，在极力的劝说下你才去了城隍庙，还有淮海路，到现在我还记得带你一同到班上上课的情形，也还记得你寝室前的那几颗大树，那几颗见证了彼此的大树。　　　　现在你去了我曾经呆了四年的地方，你知道我对那地方很眷恋，真不知道你很终为什么会选择那里落脚，你去那里对我来说是有些疼的，我活着的生命已经只能拿来祭奠了，祭奠于这世的生人，不小心背了份诅咒在身上，我静静静静的等着，不知道命运会给我什么安排，适可的情况下我是肯定要逃的，你现在呆的地方也是我意愿当中的一个归宿地，但是，现在，我可以的，只能是隔了千万里的静静的看着你，隔着千万年的念着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