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西《花的语言》文/乐游天下
家里养过许多花,但到很后只剩下几样。
很多的莫过于绿萝,这里也说成是吊兰。刚住进新房,吊兰是除甲醛的*物品。买了几盆吊兰放在在空荡荡的建筑中,虽然增添了活力,但又觉得似乎与周围的环境不搭配。于是小盆换成大盆,单色盆换成彩色盆,有时摆在客厅的电视前;有时摆在书房的桌子上;有时摆在卧室的阳台上。枝枝蔓蔓地展开,拉着长长的藤条,就把它们摆在高高的柜子上,像一条条绿色的瀑布垂下来,与白色的墙相互映衬,顿时多了许多清凉。
有一种植物叫万年青,像一颗小树一样伸展着自己的腰肢,虽不开花也养眼。很可“恨”的是这种植物生命力极强,偶有一片叶子掉在土里即可生根发芽。倘若叶子没有掉到土里,只要有水分,照样不干枯,靠近土壤的地方又长出细细的根来。这里的人给它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万年青,还有人给起了个恶毒的名字叫脸皮厚,意思是厚着脸皮活着。我倒觉得脸皮厚比万年青更彰显生命力。
还有一种植物叫芦荟,像青蛙背一样,是在农贸市场里碰到的。在人来人往、熙熙嚷嚷的市场里,一小盆植物静静的待在角落里,安静而有风范,伸展而不招摇。我相信缘分,于是就买回家,自然换盆浇水打扮一番。夏天的时候,就把它放到室外,一下子长高了许多。到了冬天,突然间伸出一只长长的枝干,上面有花骨朵。想不到在这个冬天,这盆芦荟竟然开花了,给我们的冬天带来靓丽的色彩。不过,开花依然像它的性格一样,热烈而不显摆。
还有一盆浑身上下长满刺的仙人球,这是大学里一位朋友送给我的。刚开始只是一小盆,也给它换了大盆,总是卯足了劲往高里长,已经有一尺多了。对于这盆花,心里总是充满疑惑,不知该如何安放,放在显眼的位置,它不出众;放在角落里,它很突兀。于是把它放到外面,有半年多却顾不得照顾它。搬家时,发现它还活着,又一次被顽强的生命所感动。
这就是我养花的种类,基本上属于一类——活下来。也曾养过桂树、牡丹等,都过于娇嫩,在自己疏于打理中黯然消逝。也曾怀疑自己的养花水平,但我相信,花与人是相配的。想到这里,内心也就释然。什么样的人就会养什么样的花,不知不觉自己已成为花的一部分。
当听懂了花的言语,养花似乎也就不那么难了。春天万物复苏,室内的植物也有被唤醒的感觉,你感到他们舒展身体;夏天骄阳烈烈,它们内心也是炽热的,在雨水的滋润下,它们努力地生长绽放,从不放弃机会;秋天凉气袭来,它们开始蜷缩身体,多余的枝叶开始衰败凋落,开始断舍离;冬天窗外白雪飘飘,它们也似乎在冬眠,积蓄的能量等待春天的到来。
顺应自然,顺从天道,似乎上天把一切都安排好了。花的言语,也就是自然的言语,该生长时生长、该绽放时绽放、该收敛时收敛。做人不是这样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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